成性,不见他时郑氏也想念担心得慌,见着他了,她也倍感发憷。
她这是生得什么孽障玩意儿?
郑氏气得又摔了个茶杯,这才发了心里那口闷气。
待梅府宴席过后只隔了没几日,京中其他府邸送来的帖子便也多了起来。
便像是你来我往还人情一般,梅府大人有大人的应酬,姑娘们也有姑娘们的应酬。
但梅幼舒却一个都没有再跟着去了,她不提,旁人也不叫,就好似一种无形的默契一般,梅家也默认了忽视她的存在。
原就是看她本分老实才放她出来走动,只是但凡她有些动静,家里的人,多半还是对她存有忌惮。
梅幼舒倒也不会抱怨或是自怜自艾,于她而言生活就是这样的,日子这样过反倒清静。
有些人受不了这样的日子,可却很适合她。
“姑娘做这荷包给谁?”
碧芙拿了糕点来,颇是好奇地看了过去。
许是王氏生前待梅幼舒其他地方都苛刻了些,导致梅幼舒外表的东西样样都是养眼的,但凡可以表现她内在的地方,都是一塌糊涂的。
譬如她惨不忍睹的女红,又譬如梅幼舒虽然是认得字的,她字写得也十分刻板,虽端正,但却并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