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色终于有了几分阴沉。
太子错愕地看着他,道:“您这是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
君楚瑾道:“你是如何知道的?”
太子闻言便笑着松了口气道:“皇叔不知,我从前便遇到过这样的女子。
那时候我还单纯,也是什么都不知道,只当那姑娘是真的纯然,是被我强求来的,她什么都不求什么都不要,只图着离我而去叫我愈发珍惜不舍,只是有一天我撞见她家姨母,我才知道原来她遇见我,故意装作不稀罕我的样子全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我当时气坏了,险些就亲手掐死了她,等我最后将她所有财物都剥夺了,将她赶出去的时候她才露出了丑陋恳切的嘴脸来,可把我恶心坏了。
所以我一看到这种可怜模样的女子便觉得虚伪得很,都是富家小姐,养尊处优半点苦都没受过,恐怕她家里的丫鬟都没她扮得可怜,若非是心机深沉,她又何苦终日做出这样楚楚勾人的样子……”
这太子说的头头是道,到底还是在他坚持不懈下硬将自己的十分的想法灌输了三分给了自家小皇叔。
君楚瑾不动神色地敛去了面上的表情,心里竟渐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