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多少也都泄露了她的心思。
她比那些同样生性自卑的人还要卑弱。
哪怕是梅年锦指间漏下去的几分暖意,都令她愿意钻出龟壳,拖着自己没有任何保护的柔软身体,试图走到对方面前向对方表示出自己的友好之意。
如饿人画饼,渴人舔泪般,这个荷包便是她对亲情一点点的幻想。
似阴暗缝隙里的一株幼苗,看见光的位置,便也试图不自量力地往上抻直了身子,想要去够到光。
梅年锦接过那荷包,将它整个的打量了一遍,唇角又重新扬起。
“两个妹妹每年也都送我荷包……”
梅幼舒心底那块石头一下子便沉了下去。
那就是说,他不缺荷包的。
更不会缺这么丑的荷包。
她垂下脑袋,神色有些难堪。
这时她便又听他道:“我鲜少会带妹妹们赠的东西,但这是三妹妹你头一次赠我的东西,我必然会好好戴在身上用的。”
梅幼舒又悄悄抬眸望他。
“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