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的话,应当是可行的。”
“你还要进去?”谢宥皱眉道。
段岭正在想,谢宥却说:“这样太危险了。”
“我必须站在他们面前。”段岭说,“不能躲在你们的后面。”
这将是他走了这么久,最后将面对的一刻,他不能等到谢宥攻占了皇宫,自己再在李衍秋的保护之下现身。
“韩滨还不知道我的身份。”段岭说,“蔡闫知道,但他不敢说。”
“不一定。”谢宥说,“万一他卖了你,韩滨再把你扣押起来,你就有麻烦了,这个时候,容不得有任何闪失。”
“再说吧。”段岭答道,“让我想想。”
这一天居然风平浪静,内城全城戒严,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谢宥派出黑甲军士兵,伪装成百姓,潜伏进城去打听消息。得知的消息是韩滨并未通知朝臣入宫,只是派出士兵,分别将内阁与六部控制了起来。
傍晚时,郑彦回来了,还带着昌流君与脸色苍白的郎俊侠。
郎俊侠一进前院便一个踉跄,险些栽倒在地,段岭问道:“怎么回事?”
郎俊侠受了伤,靠在榻上,武独帮他诊脉,说:“被箭射中了。”
昌流君说:“牧磬被带到宫里去了。”
“牧相呢?”段岭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