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送回了人间,他无声地沉默,却无声地审判着这里的所有人。
群臣哆嗦着跪下,哪怕平生不信有鬼神之事,亦无法解释面前的现象。
段岭与武独走上前去,段岭一手将玉璜递给李渐鸿,李渐鸿便伸手接过,并伸手抚摸他的额头,手指拈着玉璜,递给武独。
武独一怔,看着李渐鸿。
“给你的,你就接。”段岭小声说。
武独的气息窒住了,他的眼中溢出泪水,躬身接过玉璜,握在手中。
接着,段岭将另一块玉璜的绳索绕在手指间,望向群臣。
“陛下万岁!”百官纷纷跪下。
“蔡闫。”段岭沉声道,“你可认罪?”
“我认罪,我……我认罪!”蔡闫说,“不要让我下十八层地狱……我认罪。”
黑甲军卫士架着牧旷达与牧锦之进来,牧锦之一见御座上的李渐鸿,便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牧旷达已气若游丝,看见李渐鸿的幽灵,登时喘不过气来。
“你……你……怎么会……”
“牧旷达。”段岭说:“你可认罪?你勾结韩唯庸,刺杀我爹,乃是谋逆之罪。”
牧旷达口中喷出鲜血,圆睁着双目,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韩滨。”段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