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害我父,铁证如山,昨夜我已给过你机会,奈何你一意孤行,更动手想取我性命,罪加一等。本该诛你韩家满门,念在你替我大陈守卫玉璧关有功,推出午门外斩首,从犯从宽发配。现在就执刑吧。”
谢宥答道:“是!”
黑甲军将韩滨押了出去,段岭竟不给他任何机会,午门外只听一人喝道:“斩!”不片刻,便有人将韩滨的头提了进来,扔在殿上。
“提头出去。”段岭说,“传令征北军三军,赦他们谋反之罪,却不可回北疆,择日换防山东。”
“报——”一名黑甲军入内,单膝跪地,“姚侯于江州城外发动埋伏,大败征北军援军,杀敌七千,俘敌万余!得胜归来!”
“很好。”李衍秋说,“传令严守江州城,督察战俘,以免生变。”
李衍秋扫视群臣,又说:“蔡闫冒充太子,本有迷途知返的机会,却授意乌洛侯穆谋害太子性命。更祸乱朝纲,天理不容,治凌迟之罪,曝尸三日,夷九族。因族人已灭,唯冯铎一人为远亲,一同治死。此罪不得赦,但念皇恩浩荡,其父、兄尸首免鞭尸之刑。暂收押天牢,择日行刑。”
蔡闫面如死灰,被黑甲军拖了下去。
“乌洛侯穆。”段岭轻声说。
“臣意图谋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