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程家人都被程老夫人的举动寒了心,只让仆人送程老夫人。
程老夫人颇有微词,可一想自己做的事,也不好与儿子儿媳们争执,啰嗦两句便上了马车。
众人散去,程彦丝毫不吝啬对李夜城的夸赞:“今日之事,多亏哥哥了。”
她不知道李夜城用了什么法子说动的将士遗孀,她只知道,自此之后,李夜城受到的歧视与白眼会少很多——将士遗孤们已经原谅了李夜城,旁人又有何立场去指着李夜城的胡人血液?
更何况,李夜城并非真正的胡人,他身上还流着战功赫赫的镇远侯的血。
那是大夏百年来最强之将,杀得胡人望风而逃,纵然身死十年,胡人也不敢兴兵来犯。
李夜城神色淡淡,额角上还有着没有散去的乌青:“这是我应该做的。”
李承璋剑眉微皱。
程彦对他一直淡淡的,并未没有因为他做了太子便刻意讨好他,今日他又帮着谢诗蕴责问程彦,程彦对他的态度更是疏离了一分。
这种感受很奇怪,他不希望程彦做他的妻子,可当他看到程彦与旁人有说有笑时的亲密模样时,心里还是会有些不舒服。
李承璋移开目光。
程仲卿带着侯府众人送李承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