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吗?”
男女之间力量悬殊,祁砚又半点没有宋启平那样怜香惜玉的自觉, 就差按着她脑袋让她去看了,蒋秋梓强忍恐惧瞥了一眼,边说边哭道:
“……就是她……呜呜呜……”
确认作案凶手后,沈栀跩着女鬼的头发一路从墙角拖到了桌边,拿过桌上的厨师刀就要朝女鬼挥去。
“等等——”祁砚托住了沈栀的手腕,“你确定砍了她这场游戏就结束了?事情还没完全弄清楚呢。”
被祁砚阻止了的沈栀很生气。
“你怎么跟你爹说话呢?”
祁砚:“???”
“起开!”
沈栀挥开了祁砚的束缚,抬手就朝女鬼一挥——
然后砍断了她的头发。
“……你说你们这些女鬼啊,活着的时候都挺讲究的,怎么死了就都齐刷刷弄个这个发型啊?”
顶着三人万分茫然的神色,和女鬼惊恐狰狞的目光,沈栀仿佛一个认真且专业的理发店老师傅,一本正经地给女鬼剪起了头发。
关键是剪就算了,嘴还叨叨个不停。
“留个长发用来吓唬人也就算了,你平时自己待着的时候不嫌碍事吗?”
“当鬼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