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机器,“是这样啊。”
“我还以为男生收集AJ腻了,偶尔也想换换口味。”
“不会。”
“啊?”
“不会腻,常买常新,每年都有很多新款鞋。”
他说这话的时候一本正经,就像乔亦溪对着看起来一个色的口红时:“不一样,真的完全不一样,你仔细看这个偏橘,这个偏玫,这个偏水红。抱歉,每个它都是不可取代的。”
她觉得自己某种程度上跟这人有点灵魂共鸣,于是也给他点了杯纯牛奶。
酒保感觉今天是自己从业生涯以来的最大挑战和滑铁卢,当代青年男女这么躁,这么多凶猛艳丽的酒,这俩人今天就看上了纯牛奶,是不是在歧视自己调不出好东西来??
果然,舒然看到乔亦溪面前的饮品,毫不掩饰地翻了个巨大白眼。
“有的美少女表面上是酷甜心,背地里却来酒喝他妈纯牛奶。”
酷甜心是这帮朋友给她起的外号,倒也没什么别的原因,主要就是她这人做事干脆,不拖泥带水,还有主见。
她刚学小提琴做艺术生那阵子学校疯狂打压,旨在倡导大家投入正儿八经的学习,但她被约谈也没有犹豫一下,第一个带大家联名上书表示各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