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来。”
他没搭腔,只拿了柄深蓝色雨伞就朝玄关处走去,手抵在门框边换鞋。
周母生怕他只顾着买糖,声音大了点:“我说的听到了吗,乔亦溪在……”
“知道了。”少年背影在门缝中一晃而过,声线略带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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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络绎不绝地溅在伞面上,稍有泥泞的水泥路把原本只有十分钟的路程,生生延长了一倍。
二十分钟后他抵达便利店门口,收了伞,把某牌的柠檬薄荷糖悉数买走。
付完款后他一手提着袋子,另一只手拇指推开糖盒,往嘴里倒了颗糖。
剔透的糖粒碾过他下唇,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流畅地关盒,扔进手提袋。
店员屏不住目光频频朝他看。
怎么有人吃糖跟吸烟一样性感,一股子性冷淡式的撩拨,若有似无漫不经心的。
周明叙把糖咬在后槽牙,开伞往家的方向走去,走了两步才想起什么,折身向左。
乔亦溪下课的时候雨正有点收敛的意味,虽然还大着,但是比起之前稍有和缓。
她琢磨着乔母估计还在红中赖子杠里快乐遨游,她又没带伞,干脆等半小时后雨停了再走。
她正要开一局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