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成何体统。”
杜若噗嗤乐了:“这还是我听你说过最长的一句话呢,我倒是想知道,谁规定白天不能披头散发的,而且这荒郊野岭的能活下去就不错,谁还管什么体统,再说不散开怎么削。”说着弯腰去捡柴刀,却被他拦住:“不许。”
杜若耐心用尽,翻了白眼:“不许,你算哪根葱,管的着我削自己的头发吗。”
猎户皱眉看了她一会儿 ,忽然一脚把柴刀踢到山涧下头去了,杜若愕然半晌方回过神来,气的脸色都变了,怒起来,也不管他是谁,一顿拳打脚踢:“你有病啊,怎么把我的柴刀踢山涧里去了,你赔我的柴刀。”
杜若很快发现被打的人毫无感觉,反倒是自己扛不住了,一屁股坐在旁边的石头上,直喘气。
这人是猎户还会功夫,皮糙肉厚,身子跟铁塔似的,自己这花拳绣腿,打在他身上跟挠痒痒差不多,他没事儿,自己反倒累的够呛。
杜若揉了揉自己的手,刚被他的石头打了一下,这又捶了一顿铁皮,生疼生疼的,揉着手瞪着猎户:“杀人偿命欠债还钱,你把我的柴刀丢山涧里去了,打算怎么赔?”
猎户只是看着她一声不吭,杜若猜到就是这个结果,目光闪了闪:“你不说,我倒有个提议,好歹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