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窗外看了一眼,把酒壶放到了碳炉子边儿上,等菜好了,酒也热了,推开窗户叫蛮牛进屋吃饭,蛮牛在外头洗了手方进来,杜若把矮桌放到了榻上,碳炉子也挪到了桌子上,两人坐在榻上吃饭正好。
杜若给他倒了酒递给他:“今儿天冷,你在外头干了半天活儿,喝碗酒暖暖身子。”
蛮牛看了她一眼,喝了一口:“你也喝。”
杜若笑了,端起自己眼前的酒碗抿了一口,温过的花雕酒顺着喉咙下去醇厚的酒香暖了五脏六腑,熨帖非常,杜若抿了一口又一口,不知不觉便喝了两碗下去。
这陈年花雕,虽醇厚绵软,却后劲儿极强,两碗下去,杜若便醉了,醉了之后的杜若嚷嚷着热,把外头的衣裳脱了,缠着蛮牛小嘴一个劲儿嘚啵,她嘚啵的事,蛮牛大都听不懂,只知道一个劲儿往自己怀里钻的身子,勾的他心中躁火往上窜,结果可想而知。
至夜里杜若才醒过来,身子绵软的一点儿力气也没有,杜若觉着饿,伸手狠狠掐了抱着自己的胳膊一下,身后的蛮牛闷哼了一声:“怎么了?”
杜若:“我饿了。”
蛮牛看了她一眼,点了灯,起来下地出去,不一会儿提了个点心盒子进来。
杜若不禁道:“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