诊了一会儿,老大夫道:“夫人哪里不好?”
杜若心道刚还叫自己姑娘呢,怎么就改夫人了,估计是从脉上瞧出自己不是姑娘了。
杜若便道:“倒未觉得哪里不好,只是信期半年不至,也不知是什么症候?”
老大夫捋了捋胡子:“若从脉上看,夫人身子康健,至于信期,虽大多女子月至,却也有居月,避年之说,并无妨碍孕育子嗣,夫人至今无孕,怕是房事上勤了些,有道是过犹不及欲速不达,便是这个道理。”
杜若颇有些尴尬,半晌才道:“这个,也能从脉上瞧出来?”
老大夫乐了:“自然。”
杜若忽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那个瓷瓶子来,倒出一颗药来:“老大夫瞧瞧这是什么药,能治什么病?”
老大夫放到鼻端闻了闻,刚要说,却忽的门帘子一挑,苏铭走了进来:“我说怎么听着声音如此熟悉呢,原来是夫人。”
☆、一百两银子
杜若一愣:“你怎么在这儿?”
苏铭摇了摇手里的折扇:“夫人莫非忘了,我记得跟夫人说过这御清堂正是我苏家祖传字号。”
杜若咳嗽了一声:“哦,自从病了一场,我这记性便不大好了。”
老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