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手里接着收拾去了。
窗边自己常做的竹椅上垫了厚厚的垫子,后头还有个大毛的椅搭子,靠在上面舒服了许多,杜若手里拿着话本子,靠在椅子里一边儿看,一边儿喝茶,入口一阵清香,完全不是自己院子里那颗野茶树能泡出来的。
两个婆子的确能干,不过半天功夫,不止屋里外头也变的齐整了许多,而且厨艺不错,伺候起人细心周到,挑不出半点错处。
夜里,也不用自己想着添炭火,两个婆子轮班值夜,添炭递茶的伺候着,哪怕杜若半夜翻个身,咳嗽一声都要来瞧瞧问一声。
自从这两个婆子来了,杜若就彻底成了半残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闲得无聊不是看书就是发呆,做针线也用不上她,这两个婆子不止勤快还心灵手巧什么都会,来了没几天,杜若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换了新的,料子也都是最好的。
若不是窗外隐约的青山,杜若都疑心自己是不是又穿了。
除夕这天下了雪,雪下的极大,大片大片的雪花纷纷扬扬落下来,有种遮天蔽日的感觉,不一会儿山道上便积了厚厚的一层。
对于过年杜若没什么概念,对于过去她来说,过年得做客情维系客户关系,意味着更加忙碌,事实上,都市的节奏让她们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