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林槐之便出门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月牙儿趁父亲去集市的功夫,拦住了准备出门的母亲。
月娘见她扭扭捏捏,便料到她有话对自己说,当即打消了出门的念头,回到屋里拿起针线等着女儿。
月牙儿在门外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感觉心不再跳的厉害了,才磨磨蹭蹭慢悠悠走进去。月娘就坐在床榻上认真的给一只袜子绣着什么,那袜子一看就是父亲的。
月娘也没有抬头看她,只低着头专心的做着手里的活,直到把那圈水纹花纹绣好,才一边检查着手中的袜子,一边朝月牙儿道:“有什么话,还和母亲这样生分?有什么事情,便直说罢。”
月牙儿心中紧张忐忑了许久,反正早晚都是要说的,再者母亲先前提起过他们的事情,想必也是不反对的,只是碍于情羞,都怪那个笨蛋,要不是他不懂得这些人情世故,哪里还要她亲自来开口的。
“母亲上次问我的事儿,我仔细想了,我与他......也算是知根知底的了,对他也是了解许多,他......虽然笨笨呆呆的,但总归是个好人、老实人,还是信得过的。但是......婚姻大事总要是听父母安排的,月牙儿也......听母亲的。”
月牙儿双颊通红,说完了这些话简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