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她“这样那样”,下意识就想甩脱他。
可杨错手劲格外的大,仿佛铁箍一样,紧紧钳着赵常乐的手。
见赵常乐挣扎,他露出玩味猎物一般的笑,
“快,说点我不知道东西。不然……我控制不住自己,可就动手了。”
如果细细去听,甚至能在他如玉石般的嗓音中,听出一丝粗粝来,仿佛嗓子曾被火灼烧过。
赵常乐完全愣住了。
动手?什么意思?
是要对她施加刑罚吗?
面前的人……与她记忆中的人完全不同。
记忆里的人,对人谦和有礼,克制恭谨,是最端方的君子。
可面前的人,同一个人,同一张脸,可却是截然不同的气质。
赵常乐忘记了挣扎,只是怔怔的看着杨错。
是他变了,还是她从来不曾了解过他?
杨错一怔。
面前的舞姬,一双凤眸,带着迷惑不解,又有些许哀伤,像是故人重逢,一切却已物是人非。
笑儿?
不,怎么可能!
杨错瞬间用力,赵常乐的手腕传来剧痛,她忍不住叫了一声,终于挪开了直视他的目光,蜷缩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