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高风亮节,我送这些俗礼真是玷污了他。”
宁伯见说动了长阳君,严肃面孔也放松不少,可立刻又听长阳君道,
“旁的礼物都罢了,但阿乐我今日是一定要送给祭酒的。”
宁伯还没来得及问“阿乐”是何许人也,奴仆把赵常乐往前一推,赵常乐一个趔趄,立刻跪在了地上。
红色薄纱裹体,虽衣裳沾了灰尘,但当真是满室艳色。
宁伯愣住。
这……
送个艳妓给祭酒,长阳君脑子糊涂了?
长阳君连忙将昨夜发生的事情解释清楚。
祭酒赴宴,兴之所至欲拉人行欢,舞姬不从,砸破了头……
越听,宁伯脸色越黑。
兴之所至拉人行欢?
宁伯算是打小看着杨错长大的,杨错什么品格,宁伯最了解不过。
岂是那样贪恋女色之人?
末了长阳君又强调一遍,
“其他礼物,祭酒不收就罢了,但这舞姬一定是要留的。这贱婢得罪了祭酒,当真是该死,所以我亲自把她送上门,任由祭酒处置,要杀要剐我绝不过问!”
为表诚意,长阳君亲手捧上阿乐的卖身契。
宁伯还沉浸在杨错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