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逐客令,
“长阳君的歉意,祭酒回来后老奴会代为转达,可这些礼物,还有——”
宁伯目光又落在赵常乐身上,嫌恶中甚至带了仇恨,
“还有这舞姬,请长阳君带回去吧。”
长阳君气的肥脸憋红,可偏不敢惹杨错,连杨错的管家也不敢惹。
赵常乐皱眉。
她明显能察觉到宁伯对她的不喜,可为什么呢?
她猜测,宁伯可能对以色侍人的舞姬之流比较鄙夷。
长阳君还想说话,可宁伯如此强硬态度,摆明了不想收礼。
长阳君再无实权,那也是封了君的,纵然因为害怕杨错,所以对杨错的管家都十分客气,可宁伯此时如此折他的面子,长阳君难免也有些不高兴。
偏他又不高兴,又胆子小,所以不高兴也只得藏着,憋的他心里难受。
赵常乐急了。
宁伯摆明了不想让她进杨府。
可若是不进杨府,她在长阳君府上呆着,自己的性命怕是难保。
因此也顾不上奴仆不得插话的规矩,她开口道,
“我身份低贱,原不该插话,可这位管家,您方才犯了两个错,我实在是不吐不快。”
宁伯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