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用手覆上他的额。反正那时候他痛的厉害,没工夫反抗她。
话音刚落,就见杨错猛然睁开眼,朝她看过来。
他眼中是混合着清明与阴暗两种气质,似是在斗争,又似是天生就该如此融合。
“头痛?”
他嗓音带哑,像是被火灼烧过。
将他如此症状傻乎乎认作头痛,还派医官来认真诊治的人,天下也就那一个傻子了。
她从来没有怀疑过一丝一毫。
赵常乐被杨错的眼神吓了吓,莫名其妙道,“你的症状看起来就是头痛啊。”
不然是什么?
一副“你是不是傻连自己生了什么病都不知道”的表情。
杨错闭了闭眼。
真像啊,怎么会有人与她如此像呢?
眉眼,神态,说话的语气。
杨错掐了掐眉心,慢慢吐出一口浊气,周身气质一变,又是那个清风明月的祭酒大人。
“宁伯,让她留下吧。”
极疲惫地留下这句话,杨错往门外走去。
宁伯一愣,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