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河冷笑,“你还顶嘴?把地上的扫帚捡起来,中午别休息了,把事情做完!”
赵常乐咬牙,“大胆奴才!你凭什么使唤我!”
大胆奴才?
丹河觉得面前的人简直不可理喻,指着鼻子,她对着赵常乐就开始骂,
“我是奴才,你以为你是谁?是谁家的贵女,还是国君的公主?井水也不会打,地也不会扫,你指望谁伺候你?你别忘了,你也是奴才,也是下人!你这样的刁奴,又不会干活,态度又恶劣,我这就告诉宁伯去,让他把你撵走,我可容不下您这个大人物!”
赵常乐被骂得脸色忽青忽白,她恨不得立刻回骂回去,可丹河的话却像是浇头的冰水一般,让她无法开口反驳。
是啊。
她骂丹河是奴才,难道她不是么?
那个受尽宠爱的中山公主已经死了,如今活下来的,只是奴仆阿乐。
是奴仆,就要做奴仆该做的事情。睡硬梆梆的炕,穿粗糙的衣服,从早到晚辛苦干活,一句怨言都不能有。
否则奴仆不听话,是要被惩罚的,甚至要被发卖。
命如草芥,她的命如今由不了她自己。
赵常乐忽然就看清了这一切。
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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