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缠着父王讲故事。
父王因为大胜,又喝了酒,上了兴头,便绘声绘色的开始描绘战场的画面。
“攻城最难。先要把云梯搭上城墙,然后命令士兵顺着梯子爬城。可城头的守军拼命抵抗,守城的方法很多,最有用的还是浇开水。一锅一锅的开水往下泼,那些爬云梯的士兵被水浇到,立刻就皮开肉绽,摔下城墙。笑儿啊,父王这次牺牲了好多士兵,才平了那个叛乱!”
说起这次战争,父王非常得意。
可赵常乐听得皱眉,便问,“那些被烫到的士兵怎么办?”
父王醉意上头,愣了愣,“怎么办?肯定死了。不被摔死,浑身烫伤也治不好的。”
她又问,“那些人的家人怎么办?”
父王有点不耐烦了,“战死沙场,会发抚恤金的,”
她还是不依不饶,“赔多少钱?”
父王挥手,“左不过是几十吊钱,行了,别吵我了。父王要睡了,你出去玩去。”
赵常乐被推出了宫殿大门。
她站在门口,懵懵懂懂地就问身边的傅姆,“几十吊钱是不是很多?”
正巧她发饰歪了,傅姆一边帮她重簪,一边笑道,“几十吊?连公主头上戴的一颗珍珠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