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一月吃一次解药,小命就没事,若是不听话……你等着肠穿肚烂吧。”
赵常乐闻言,心放到了肚子里,却立刻开始猜测黑齿的来意。
既然不想杀她,那就是想用她。
喂药,也不过是确保她不反水的手段。
赵常乐了然,也不多纠结毒药的问题,便问,
“主人要我做什么?”
“盗他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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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常乐端着两碗麦饭,心不在焉往回走,回到房间时,丹河迷迷糊糊躺在炕上,显然快睡着了。
见她回来,丹河从炕上爬起来,
“你去了好久,我快饿死了。”
接过麦饭就大口大口开始吃,转眼间一碗饭见底,抬起头来,却见赵常乐还不动筷子。
丹河推了推她,“吃饭了,发什么呆!”
赵常乐回过神来,将自己的饭递给丹河,
“今天热,我没胃口,你没吃饱的话,吃我的。”
丹河自然不客气,她干的可是体力活,吃的自然也多。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