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左侧胸口:“要是还疼,就抓我,知道了吗?”
指尖下是他坚实的肌肤,还能感觉到他隔着炽热的胸膛下有力的心跳,就在她的掌下,这颗心就和这个人一样,赤诚坦荡,有力坚实。时惜惜就感觉自己的心也随着她的节奏跳动,不由得软软得依附着她,就像藤蔓依附着大树,轻轻应了一声:“嗯。”
她的下裳和亵裤已经被他脱去,外裙一解开她身上就再无遮蔽。他俯身,亲了亲小巧的肚脐,视线却被她芳草掩映的私处牢牢吸去了。
两瓣蚌肉牢牢锁着,中间有一线嫩红色的狭缝。
大手握住她的两条白玉似的细腿,坚定得往两边分开。
就像是强行打开尚未盛放的菡萏花苞,花瓣被逆着生长的方向强行撑开,期间的花蕊无处可藏,只能在他的视线下瑟瑟发抖。虽然昨日已经被他破了身子,还狠狠欺辱了半夜,可她那处的颜色还是浅浅的粉色,就像初春枝头绽放的樱花。一颗粉圆的小蕊被肉瓣包着,只露出一个尖儿,蕊珠连着的谷地深幽,他打开她的腿也看不到底,其间便是一点肉眼几乎不可见的狭缝,哪怕刚刚才莽撞得差点塞了半个龙头进去,可现在已经闭合如初了,要不是上面沾上了露珠,他还真的发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