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推进去的时候却几乎是整根撞了进去!偏偏撞得又不是一条直线,左右摇摆着在她的内壁肆意刮擦,毫不怜惜。
时惜惜哪里受得了这样激烈的风月手段?几乎是立刻就求了饶:“别这样……啊哈……太深……太重了啊!”
因着是面对面的坐姿,时惜惜的双腿盘在他的腰腿上,整个人几乎是坐在他的龙根上,整个阴户都压在他的阴囊上,他胯下硬硬的耻毛戳刺着她娇嫩的软穴,没两下就被撞得磨得,又红又肿。
“嘘,惜儿轻点声,此处尚未远离人烟,可能会有人听到。”展锋感觉时惜惜在把呻吟求饶逼回喉间的瞬间下腹一夹,简直是要把他绞射出来,可这样拥着她占着他,折磨了他好半日的心慌方才散去一点,他能切身感觉到她还是那么鲜活着在他怀里,被他拥有着,更是舍不得放开她,可嘴上却无师自通得诱哄着:“后有追兵,我们须得摆脱了他们才好,惜儿且忍着些,我快些射出来,好不好?”
他都说道这份上了,都不顾男人最在意的能力的尊严时惜惜又能如何?只能紧紧环着他的劲腰咬着牙喘着气应了一声,“好。”
可须知,男人都是得寸进尺的动物,便是展锋也没能去了这点劣根,一得她允许便越发张狂,一抽身下马驹:“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