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兰回身拿手绢作势打了春画一下:“珠儿妹妹比我白皙,这个颜色与妹妹也正好相称。再说石榴红绉绫最是难染,这样好的料子交给府里的几个蠢裁缝岂不是可惜了。”
林氏道:“不妨事,真兰想要做个什么样子的告诉李妈妈,一并送去周记裁缝铺子做了。”
真兰喜道:“周记的大师傅手艺最是了得,真兰多谢母亲了。”又摸摸那幅石榴红绉绫道:“多好的料子啊,做一条石榴裙,剩下的布头子刚好可以给柔儿妹妹做一件小外褂。”
林氏道:“何至于用布头子。”又问:“后楼上还有没有了绉绫了?”
李妈妈看了真兰一眼,道:“还有一卷海棠红绉绫。我瞧着一卷布,大小姐和三小姐一人一件绰绰有余,都是自家姐妹讲什么布头子呢。”
真兰道:“正是呢,自家姐妹不讲究这些。海棠红又亮堂又不俗气,柔儿定会喜欢,我替柔儿谢过母亲了。”
林氏笑笑摆摆手,带着真兰到堂屋坐下了。
李妈妈无声地叹了口气,吩咐一个小丫头;“奉茶来。”
真兰对着林氏客套了一番,表达了她娘以及她本人对真珠身体的殷切关心:“妹妹身体不好,母亲照顾妹妹无法抽身。但是父亲在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