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定要告诉父亲,告诉祖母!春画快陪我去,柔儿你要给我做证啊。”
妙菱一看事情不妙,立刻上前说道:“大小姐言重了,二小姐跟您闹着玩的,再说您不是也没摔倒吗?”
妙菱这句话犹如火上浇油啊,真兰听完哭得更厉害了,哆哆嗦嗦地指着妙菱骂道:“你恨不得我摔死是吧,你们主仆俩都是一样的蛇蝎心肠,连畜生都不如。”
真珠冷眼旁观,心中明白这二人本就是来找麻烦的,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没有这次还有下次,反正也是要闹到大人那里去了,索性说个明白。
于是冷冷地说道:“你刚才让我站住,是有话要对我说吗?正好,我也有话要对你说,咱们到教室说个明白。”
说完就向着教室走,见真兰不走,又回头不屑地笑道:“怎么,怕了,不敢来?”
真兰怎肯服输,立刻跟了上来。
常凤卿正在堂屋里踟蹰着,心情复杂,既有些许期待,又有些许紧张。
一转头看到真珠走了进来,他呆了呆,唇角刚牵出个笑的弧度,又立刻忍住了,清了清嗓子,背手站直了。
哪知道真珠经过他身边竟连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往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