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道:“太贵重了,婠婠不能收!”
“婠婠……”胤祺看着婠婠面无表情的脸,握着玉佩的手青筋暴起,“刚刚爷和泽洋的话,你是……不是……听到了?”
胤祺知道婠婠会武,武功还不错,或许婠婠是因为听到了自己刚才和泽洋的话,所以才拒绝收下玉佩?
“是。”
“婠婠,自六年前在这个庄子上看到你穿道袍那一刻起,爷心中就有了你。”胤祺自嘲一笑,“在那一刻爷忘了你还是个不足六岁的女童,从此就把你记在心上,在爷心中的份量逐年加重。”胤祺走上前,在离婠婠三步远时停了下来,伸手想挽起婠婠垂落的发丝,在婠婠别开脸眼中闪过厌恶时无力的垂下。
胤祺垂眼,双手紧握,脸上的神色变幻莫测。婠婠,你就这么讨厌爷?连爷稍微接近一下都不行吗?
“五阿哥,婠婠无意进皇子后院,无论是以什么身份。”婠婠知道自己刚才伤到了胤祺,“实际上,婠婠无意和任何男子扯上关系。这一生婠婠只愿跟随师傅身边修道,追求无上大道。情情爱爱只是过眼云烟,五年、十年过去,还剩下什么呢?不过是因家族联合在一起的怨偶。”
“咱们幼年相遇,这些年五阿哥常常出宫,婠婠也算和五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