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公公的善意,他接受得十分坦荡主动。
陈以祯收回视线,想了想,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那位主儿,好似这里,”她指了指脑子,“有点问题。”
郑嬷嬷嗔她一眼,肃声道:“娘娘,您可长点心吧,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您可比奴婢清楚。”
陈以祯耷拉下肩膀,“我知道,我就是想不通,这位主儿今日是整怎么一回事。”
郑嬷嬷也想不通,不过当下有更重要一件事,那就是——
“娘娘,咱们冰不够了。”
她苦着脸,认真道:“刚刚皇上突然过来,咱们就将剩下那点冰全用了,您看,咱们要不要再去买点。”
总不能热着两位主子。
陈以祯扬眉,瞧着她眉目那点意思,约莫是不甚赞同。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司务监那帮小子逮着她这只牛羊使劲撸毛,她手里的银钱虽说不少,但也没有这么折腾的道理,更何况,她还要养陈家那一大家子。
靠在椅子上,陈以祯忧愁地喝了一大杯冰水。
想了想,她咬牙道:“不能买,不仅不能买,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