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知道了,只是不知皇上心里对皇后究竟是个什么章程,本来还在犹豫该怎么回答,但此时一听皇上开口的语气,顿时不敢再怀揣侥幸,不等皇上继续问就痛哭流涕,“砰砰”磕头。
“奴才有罪,奴才有罪啊,请皇上治奴才的罪,都是奴才御下不严,以致那帮奴才居然敢怠慢皇后娘娘,奴才三番四次教导他们,切不可怠慢后宫诸位主子,但他们一个个口中直呼不敢,谁想背地里居然敢做出这种事,不管怎样,都是奴才御下不严,还请皇上惩罚,呜呜呜。”
陈以祯好笑地看着他,宫里的太监宫女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意思,即便已经进宫三余载,她仍旧看不穿。
皇上冷冷地看着他,“哦?你的意思是都是那帮欺下瞒上的奴才的过了?”
“不敢,不敢,奴才亦有罪,奴才有大罪啊呜呜呜。”
“既然如此,你觉得你该当何罪?”
“这……”司务监总管脸上冷汗涔涔,口干舌燥,张开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皇后,”皇上突然将重心移向旁边看戏的陈以祯,“你觉得他该当何罪?”
陈以祯眨眨眼,踌躇起来。
沉默了会,她试探着开口:“庞公公御下不严,以致出现如此纰漏,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