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自然地说起了一个怪事。
“咱们小区的一个姑娘,也不知道想找什么,天天扒拉着小区的树啊草丛啊……”
池栎拉着行李箱的手一顿,脑海里突然奔出某个小姑娘的身影。
老人还在继续说着:“问她要找什么,她也不说,垂头丧气的,看着可怜巴巴的……”
又跟老人聊了几句,池栎才跟他告别,回到了家里。
迎接他的是一室冷清。
房子一个月没住了,家具上都附着一层薄薄的灰。池栎放下行李,先把窗打开通通风,随后脱下风衣,挽起袖子,开始打扫卫生。
地扫到一半的时候,电话铃声响起。池栎没理会,任铃声自己结束。没过几秒,电话铃声再次响起。
这个时候池栎才放下拖把,接通了电话。
“喂。”池栎沉声喊道,“爸。”
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池栎只是安静听着,偶尔应几句。
“嗯,回来了。”
“录取了。”
“嗯。”
不到一分钟,电话便挂了。
池栎看了眼通话的时间,嗤笑了一声,便把手机丢到沙发上。
重新开始打扫卫生的时候,池栎脑海里想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