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艳这么说,我又一次想起当时在粤市图书馆里翻看的那些记载,的确,苗疆蛊术一般只传给女人,而会蛊术的女人,相传也非常短命,至于为什么,或许只有苗疆人自己知道了。我推测,苗疆女人用自己的血喂蛊,经常要被毒虫咬,自然不会长命,这和命理,一点关系都没有。
“这也是为什么我不敢乱用蛊术的原因。”徐艳低着头:“可是那个女人,她却可以享受漫长的生命,而我,就不行。”
我正想回答,徐艳就再次要求我往身上涂抹一些她给的药水,我观察了一下徐艳,她喝了一点药水,到现在也没事,而我只是往皮肤或者衣服上涂一点,肯定不会有事。于是我照做了,徐艳这才满意地点点头,重复了一遍,说她不会害我。
说完,徐艳推门了。
屋内亮着油灯,徐芳和辉老头都坐在桌前,我们进屋来,他们也没有任何反应,直到房门关上的时候,辉老头才扭过头来,他对着我傻笑:“今晚,就跟我们睡一个屋吧。”
辉老头站了起来:“跟我们三个,还有他们。”
我一愣,马上明白过来,辉老头说的他们,指的是他满屋的虫子。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突然有人喊了一声小心。
我猛地回头,我的肩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