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蛊术的女人,没有人敢随意动她的屋子。刚进门,我就闻到了一股发霉的味道。
屋里很潮湿,屋顶的砖瓦都几乎掉光了,地上到处都是积水,很多旧桌椅也被冲垮了,这应该是前些天的那场大暴雨冲刷的。屋子比较简陋,但屋子的面积,和格调,放到当时,也算不错了。
苗疆女人后来在沅溪镇的地位,逐渐提高,所以过的也不算凄苦。如果没有辉老头,或许苗疆女人现在也是沅溪镇的一个大户了。在屋子绕了一圈,我什么都没有发现,罗峰的手下提醒我,说他们已经非常仔细地检查过,确定没有遗漏的地方。
我这才点了点头,离开了她的屋子。但是,我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又去找了苗疆女人的邻居。沅溪镇的居民,大部分还算热心,我没有问关于东山的事情,他们自然也没有抗拒,而是比较热情地为我解答了起来。
苗疆女人对于沅溪镇居民来说,算不上是什么禁忌。一开始,苗疆女人的邻居还纳闷,说近一两个月来,不仅有警察上门来,还有普通人来问关于苗疆女人的事情,警察,说的江军当时委托的那些人,而普通人,自然指的是罗峰的手下。只是,这一次,我问的问题,和他们之前问过的,都不一样。
我问他们,苗疆女人在死之前,是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