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一直在响着,而且越来越局促。
终于,我还是踏出了脚步,我慢慢地朝着门走去,按住门把的时候,眼泪莫名地从眼眶里落了下来。我伸手,擦了脸上的泪水,我只觉得,自己的心里,很闷。我把门打开了,门外站的是雍奇。
雍奇的脸色阴沉,就和外面阴云密布的天气一样。雍奇张嘴。对我说了几个字,我却像是听不见一样。我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雍奇在前面走着,我在后面跟着,我们进了酒店的电梯,电梯里,非常闷,酒店里的旅客,也和我们一起乘上了下坠的电梯。
我总觉得,这电梯,好像正通往地狱。
到了酒店大厅,越来越多的人和我们汇合了。雍奇带着我,出了酒店,警车已经在这里候着了。我们上了警车,警笛响着,我记不清自己有多久没有听见警笛的声音了。车子飞速地往前开着,警车开道。一路畅通无阻。
车里也异常发闷,但是却一点都不热。我的额头,不断地冒着汗水,打开车窗,冷风从外面灌了进来,我感觉自己的脸,都好像要被割破一样。雍奇坐在副驾驶上,他低着头,一句话都没有说。
一路上,我也数不清雍奇究竟抽了多少根烟。
这一个瞬间,我想了很多事,从小到大。从警校到街头,从京市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