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臭道士懂的什么?谁说我与他无冤无仇,我与他张家的仇怨那是不死不休,他的死也是罪有应得,你替这一家恶人做事,才是为虎作伥,要遭天谴!”
我听到这话,心中一动,看来其中果然另有隐情,目光往张友立那里一瞥,张友立脸上顿时有些挂不住了,恼怒道:“你这妖精胡说什么?我张家如何曾得罪与你?你却要治我哥哥于死地?”
张友存冷笑一声,也不再撞来撞去了,干脆就坐在坟包上,一改刚才的狂躁,十分淡定地道:“要真说起来,我跟你们几个确实没什么仇怨,但你张家祖上却与我仇怨甚大,说起来老夫与你们张家也算远房亲戚,当年老夫乃是香山村的富户地主,后面娶了你们张家一位婆娘,谁知却是引狼入室……”
说到这里,张友存,或者说那山魈,神色变得有些狰狞起来,双目更显凶恶地道:“那个贱人竟然与她家的几个兄弟,意图谋夺我的家产,亏他们想的出来,居然在我每天的饮食里,放下慢性毒药,致使我暴毙而亡,当我明白这一切时,一切都为之已晚,后来他们谋夺到我的家产后,又把我草草埋在这个破地方里,不见天日,你说我与你们张家仇怨大不大?”
山魈的话,让张友立神色为之一僵,但还是辩解道:“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