骜的柔弱。
空姐都很乖觉,看他们有包下头等舱的财力,非富即贵,男的埋首公事,女的生人勿近,乐得轻松,除非他们主动召唤,都远远的不打扰。
他连铃都不用按,招了招手,空姐微笑着贴身上来,他指指季锦:“有枕头吗?还有厚一些的毯子。”
空姐点点头,新拿了一个羽绒枕,外加一条略厚的羽绒被。
林徐行帮季锦把座椅放平,轻轻抬起她的头,她的脸颊冰凉,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掌心,像只小动物,林徐行莫名的心头一动,手却没有停,把枕头塞到她的头下。
也许是真累了,这样一阵动静,季锦还是没有醒。
看着她这样恬静的睡颜,林徐行忽然觉得宁静。他想起小的时候,大夏天的午后,去母亲的房间,母亲喜欢睡在湘妃竹的美人榻上,也是这样半侧躺的安静容颜,有一下没一下地摇着手里的扇子,莫名心里就安静了。
不过没安静几分钟,机长操着一口蹩脚的英文机内广播,即将到达登巴萨国际机场,季锦兀然被惊醒。
她看见身侧的林徐行,讶异了那么一下才平静下来,她明明记得他是在更远一些的座位上对着电脑工作的,怎么一会儿工夫就坐到她身边来了?
季锦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座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