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哭,试图伸手触碰季锦。
季锦垂着头,围巾紧紧裹住了她的脸,看不出她的脸色,她静谧的好像轮椅上的一尊石像,了无生气。
“小姐你冷静一点。”林徐行依然紧紧抓住黑衣女子,没有松手。依靠男性天生的身高和体能的差距,他没有给这个黑衣女子任何触碰季锦的机会。他冷冷看着她,“我的太太已经告诉你,她叫季锦,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请你不要强人所难。”他能读懂季锦的全身僵硬和抗拒。
保安已经赶到,一向温和的林徐行居然冷着脸开始训人:“什么人都放进来,盘查过吗?”保安唯唯诺诺把黑衣女子架出去。
即便如此,远远的还能听见她的高呼:“知柔,你答应我一声啊,知柔,我是听白啊,曲听白啊!”
直到世界终于安静,曲听白的高呼也仿佛化成夜色里一段梦境之后,林徐行默不做声把季锦推进房间。
一切冷冽,等回到温暖如春的房间里就会消弭于无形,似乎所有的感官就此复活。
林徐行直到替季锦拉下围巾的瞬间,才发现季锦在哭,满脸眼泪,哭得十分安静。
“把你的问题交给我,无论这问题来自过去,现在,还是未来。”林徐行没忍住自己的冲动,一把抱住季锦,季锦这才化作抽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