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不如现在就不活了。
“所以你就替她顶包?”林徐行不可思议地问,这真是最糟的选择。
“不。”季锦还是带着那种哀伤的神色,“我做出的决定和曲听白无关。”因为来求她下定顶包这个决心的人,是韩义。
不可一世,意气风发的韩义,第一次求人,是求她。
她已经不记得韩义提供了一些什么说辞,大约意思是反正叶知柔是好学生,多求求教导主任也没什么大事,或者反正叶知柔没做过,先认下来,过了这一关,事后他再想办法替她澄清,事情很快就会过去。只要叶知柔能帮他这次,随便叶知柔提什么要求都可以。诸如此类,云云总总。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选择付出代价,我付出了我的。”季锦觉得“后悔”或者“不后悔”这样简单的概念,已经无法描述自己的心情,这件事就那么荒唐的发生了。
“我至今都记得教导主任叫我去谈话的时候他吃惊的表情,他其实待我很好,曾经专门让我只上大半节课的自习,就为了让我回家帮我养母照顾烧烤摊。他吃惊之后更多的是失望,然后就让我走了。”季锦淡淡的,“一周以后处罚结果出来,我被记大过,停学一周。那个时候,所有的老师都对我很失望,韩家奶奶气得差点脑梗,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