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贞永远是这样开门见山。
这名字很熟悉,季锦竟然恍惚了一下才想起来到底是谁,讶然问道:“她不是在国外吗?”
“刚回来没几天,她要找我们吃饭,说有重要的事情要谈。”徐静贞平铺直叙,“明天有空吗?晚餐,地方我都订好了,锦绣缘。”
季锦一愣,缓缓说道:“时间我有,地方倒是要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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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的晚餐,季锦是来得最早的那个,林徐行一如既往地周到,嘱咐她:“这家的老板和大厨都和我是故识,我已经打过招呼,有事你就说话,都是自己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季锦点点头,脱了外套坐在座位上喝茶,素白的杭菊,热水里飘悠转旋。
林徐行捏了捏她的手:“我先走,吃完了给我打电话,我来接你。”
季锦知道这时候争辩“她能打车”无益,抿唇淡笑了一个,仰望他的脸素白干净,漾着微笑:“好。”
季锦窝在沙发里,淡淡想着柳久期,这名字许久不提,她险些忘记。她到c大报道的第一天,她孤身一人,脸上还有治疗后的残伤,疤痕累累,虽然九月初秋,c市的天气仍是燥热,她的墨镜丝巾,一样不少。
她是最后一个到宿舍的,靠近窗口的两张床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