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锦笑了,可能是心头坦然,还是把那套内/衣塞进行李深处,惶恐尽失,只剩确信,她依旧如平日一样,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是,有一些东西又真真切切地不一样了,以前的她,努力让自己变得淡然,这些玩物是分神法宝,如今有了林徐行,他不在的时间,似乎都变长了。生命中多了一件不经意又很重要的小事,想他。
她洗了个澡,而后托着腮靠在窗台上,隔着透明的玻璃窗遥望景色,午后又飘起大雪,远处的索道上,小颗小颗的黑影往来穿梭,她遥遥想,他和同事们可能就在其中的哪一间缆车里面。这样的念头让她忽而生了温暖。
她微笑着,趴在窗台上睡着了。
林徐行回来的时候,房间里很暖,季锦拥着一床毯子,躺在窗台上睡着了。睡颜安静,在暮色里透出影影绰绰的轮廓,他忽而觉得心里很踏实。
她说过“我就在这里,哪里都不会去”,她真真切切就在这里,等他。
他看了一会儿她安静的侧脸,想叫她吃饭又于心不忍,踌躇之间,季锦自己倒是醒了。她迷迷糊糊问了一声:“阿行?”
“嗯。”林徐行答了一声,然后伸手过来摸她的额头:“怎么就睡在这里?感冒了怎么办?”
她在暮色里,带着新醒的微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