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仁皱着眉头,口气不无嘲讽:“然后呢?嫁给我?发现我大哥已经娶了季锦,你彻底没有机会了。那也不用委屈给我这个前科犯啊。”他意味深长地一停,“算起来,当年我进去不也正是拜你所赐吗?”
季锦一愣,突然反应过来,林徐行昨天曾告诉她,林仁的罪名确认,正是因为有一位随行的乘客从昏迷中醒来,交代了林仁正是司机,而林仁车上的乘客,都来自c市的世家,难道说,正是陈诗雨?
果然,陈诗雨眼眶含泪:“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好了。我当时刚醒过来,神智都不清楚,他们问什么我说什么,我只是想快点知道你的消息,他们答应我,只要我说出一切,就告诉我你到底怎么样了……”她说得又快又急。
“别哭了。”林仁掏出一块手帕,白色,泛着旧旧的黄,轻柔地给陈诗雨擦着眼泪,低声安慰,“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乐意受着,你最多不过要我一条命,拿去就是。”
“这不是我当时的手帕,居然你还收在身边?”陈诗雨讶然说道,角落里那个小小的绣花是她才艺班的作业,粉色的花瓣,绿色的叶梗,细细的雨丝。
“当然,我一直带着的。”林仁低声回答。
陈诗雨破涕为笑,扑进林仁的怀里,低声咬着林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