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今天我没有扳倒他们,死无葬身之地的就是我了,而且你从今夜起,也会被人扣上一顶绿帽子。”方清歌声音颤抖,还没有从刚才被打屁。股的羞耻感中完全抽离出来。
“所以,我不该打你?还应该谢你?”吕辰居歪着头,似笑非笑。
“理论上是这样的。”方清歌嘟囔道。
吕辰居忙将脸别过一侧,直起身来,他生怕晚一秒就要笑出声来。
短暂调整了情绪,吕辰居掐着方清歌的腰将她拎下了桌案。
“方清歌,你前些年是不是一直在装傻?”
吕辰居忍不住掐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抬头对视。
方清歌眨巴了两下眼睛,乌黑的眸子圆圆的如同葡萄,双眼布满血丝却神色清明,傻子才怪。
“哪有什么装傻,吕爷说笑了。”方清歌不敢直视吕辰居,只傻笑。
“又哭又笑,演得真好,刚才我可没用力,你怎么就哭了?”吕辰居觉得刚才似乎又被她戏耍了。
方清歌咬住下嘴唇,眉毛一挑,眼睛看向别处:“吕爷是没有用力,可是……我……我那里起了个火疖子,你正打在火疖子上了……”
“……”
吕辰居再一次险些憋不住笑,看她一脸疲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