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现在吕辰居的眼前。
方清歌刚刚给他喂了些药,碗刚刚放下,来不及拿帕子擦拭嘴边药汁,便听吕辰居嘴边嘟囔起来。
“你说什么?”方清歌见吕辰居紧闭双眼,眉头拧在一起,看上去痛苦又恐惧。
方清歌将耳朵伏在吕辰居嘴边,隐约听见他在喊“母亲”。
方清歌将额头上的帕子取下,热气已经沁透了帕子,额头温度却没有下降。
“这都开始说胡话了,这么烧下去不是办法。”
方清歌再次用凉水湿了帕子敷在他额头上,有些坐立不安。
心慌之余想起曾经自己病得厉害,嬷嬷给她擦了酒火,而后好的很快,夜慢慢深了,方清歌不愿意惊动他人,干脆自己去厨房取了白酒还有瓷盘。
方清歌坐在床边,将吕辰居身上的被子掀开,双脚露出来,手又绕上他腰间系带,正要解开却迟疑,虽然二人名为夫妻,可毕竟不真不假,更何况方清歌从未看过男子身体,这样突如其来,有些尴尬。
思虑再三,还是咬着牙解开了,毕竟屋里没有其他人,吕辰居烧的半死,不会有人知道,更何况这是为了给他驱寒。
吕辰居衣衫解开,露出胸膛皮肤,方清歌红着脸不敢正视,尽管如此,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