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身影。
“爷,严容刚回来又出去了。”程秀之今天问过几回了,程昱忙去上房禀报。
“没笼头的野马,缰绳一松就往外跑。”程秀之低哼,看着灯芯出了会儿神,道:“罢了,下去吧。”
没了那个人在耳边咶噪,清宵寂静,钟漏沉籁,程秀之摇了摇头,提笔要写奏折,又有些烦躁,干脆拿过话本看了起来,看着看着,唇角越翘越高,自言自语道:“果是庭芳所说,文采斐然,把爷写的那么迷人。”
第七回
简雁容在家门口撞上东张西望顿足搓手的简老爹。
怪哉,老爹为啥不在帐房里算帐,简雁容几疑今日太阳从东边下山的。
“雁容,你总算回家了,爹快急死了。”简老爹拉住简雁容涕泪交流。
“书肆出事了?程秀之派人来找麻烦了?”简雁容大惊。
“没,接到一宗大生意了,有限期,三天交稿。”简老爹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老脸笑成一朵大菊花,朝简雁容比出一根指头:“今日上午有人过来下单,写一本话本一百两银子。”
“爹,这买卖不能接。”一册话本一百两银子,定然有猫腻,简雁容比方才更惊怕。
“有钱怎么能不赚,爹又没傻。”简老爹撇嘴,“很简单,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