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驾了一声,马车前行,车轱辘在青石板路面上压出“嚓嚓”声,许庭芳提起缰绳,白马缓缓抬蹄,跟它的主人一般优雅尊贵。
“小姐也不等等我们。”小满埋怨道。
带着服侍的人就不方便谈风论月了,简雁容悻悻然,不敷衍小满了,出了如意坊径自回家。
“我就说嘛,这有什么难的。”简老爹吹吹墨迹未干的纸张,欢天喜地之余不忘打击简雁容。
还简单,简雁容抚额无语,半晌,沉着脸把自己求得晚晚资料的经过说了,加重语气道:“爹,那素婉以为我能救她出火坑方知无不言的,咱们不能救她出来,也不能过河拆桥使她处境更危险,而且,晚晚来头不小咱们惹不起,你耍个手段,这传记给那位客人看过后,马上拿回销毁。”
反正客人只说要晚晚的传记,给他看过了便算完成合约了,绝不能留下把柄。
“好好,爹听你的。”简老爹不满,看了看纸张,嘀咕道:“也没什么啥,不过介绍了她那么一点儿情况,眉心有颗丹砂似的红痣,人美而傲,起居奢华罢。”
念叨完,又道:“便是得罪了晚晚,也无妨的,许庭芳自会为你出头摆平。”
怎么又扯到许庭芳身上,婚约没订下,自己拒婚得罪相府,许庭芳哪会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