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不弃去瑞祥银楼进首饰,然后到绝色银楼门外摆小摊大声吆喝着卖,价钱加上十倍。”
“果然绝妙!”程秀之赞道。
“可不是,绝色生意做得再大,到底是商户,哪敢和国公府对抗,自然不敢轰陶不弃。生意人最忌同行恶意捣乱,瑞祥银楼怕绝色认为是自家支使去捣乱的,少不得掏了腰包十倍价钱也买了回来。便是瑞祥不舍得花钱买,靖国公也断没道理看着自个儿子去摆摊做小商人,拗不过了,自然得悄悄使人去买了下来。”
许庭芳漫声说着,唇角翘得更高,两个酒窝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可爱的紧。
程秀之和他相交多时,罕见他如此笑容可掬的,这一笑,恰似是凛凛的千年冰潭化开,清波荡漾,每一圈涟漪都缭绕着温煦,傲然从容里竞逐风流。
这个人若不是许临风的儿子,倒是清芷的绝好良配,可惜了。
他心内沉吟着,许庭芳说那小兄弟名唤严容,问他可识得也没听清,只下意识摇了摇头,待回过神来,心思一转,不改口了。
秀之是京中名人,严容许是见过他却没交情,许庭芳也没放心上,金陵公子的事既已查清,便不多作逗留,起身告辞。
两人熟不拘礼,程秀之只把他送到房门口便回转。
在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