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道:“你既知顾绣传人是无价之宝,还敢拿剑指着我。”一面一说,一面伸手拔剑,程新见她上勾,暗喜,假作震惊,手里利剑急急收回,低呼道:“你就是顾绣传人?你怎么用手拔剑,万一手指废了不能刺绣,可如何是好?”
“我要是害怕不开心了也会刺不出来呢。”简蕊珠吃吃笑着,撑起身体转过头,眉头上扬,挑衅地望程新,“把你脸上的布扯下来,我要看看你是谁。”
蠢材!原来只会些小猫小狗一样的不入流动作整治简雁容,心计一毫没有,程新见目的达到,假装惊慌,一纵身上了房梁,闪电似离开。
人影瞬间无影无踪,若不是地上因来人去势甚急震下的两片廊下桑枝叶子,简蕊珠几疑是做梦。
“顾绣很了不起吗?”看来,不用等简雁容回家,自己就能狐假虎威救出爹娘了。
简蕊珠决定假冒顾绣传人去衙门走一趟。
反正看起来顾绣传人矜贵的很,即便不刺绣品出来,也没人敢动。
压根没去想简雁容怎么会是顾绣传人,程新故意不说顾家后人而是顾绣传人,便是要引简蕊珠如此这般去想去做。
臀上的伤经过这些日子的休养,虽未痊愈,下地行走却是无碍了,简蕊珠下了春凳回房,把压箱底的衣裳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