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凳就在一边,墙上挂着黑污污血迹斑斑的刑具。
自家是原告,怎么反而刑具侍候了,简老爹和邵氏吓得两股打颤,站都站不住。
“顾绣从哪来的?”孟为摒退了左右,自己动手,长钳夹起烧红的铁片,在简重烨和邵氏脸上移动。
“我女儿绣的。”简重烨和邵氏异口同声道,哪还敢隐瞒。
果然是相爷所料,孟为暗暗点头,要查出顾家儿子下落,沉了脸,铁片又趋近了些,冷冷道:“胡说,顾绣只有顾家后人能绣出来,你们又不是顾家人,你女儿怎么绣得出来?我查得,顾家只有儿子也没有女儿,不说实话……”缓缓地将铁片又移近了一分。
“我们就是说的实话。”简重烨和邵氏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涕泪交流,“当年人家送给我们养的就是一个女儿,我们也不知道顾家有什么儿子。”
两人过于惶恐,提都没提自己代抚养的是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孟为则先入为主,也没想起要问简重烨夫妻是什么时候开始抚养顾家女儿的。
只当顾家当年家灭后,女儿才进简家的。
这两个软骨头看起来不像说假话,孟为略一沉思,那顾家女儿背负灭门之仇,十年来忍辱负重心心念念要报仇,定是心机深沉之辈,只能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