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主意先去解下老鼠夹,还是先把裤管放下,犹豫间,房门被推开了。
叭哒一声,破冰似的脆响,老鼠夹荡了过去,不偏不倚夹住了程秀之一只脚。
铁夹子可不认老鼠还是人腿,逮着便往死里夹。
惨了!简雁容叫苦不迭。
以程秀之龇牙必报的性情,不把自己收拾得脱层皮定不罢休的。
怎么办好呢?
简雁容坐起身捂着小腿肚喊叫起来。
“好疼啊,疼死我了……”
程秀之自入仕后步步高升极得皇帝宠信,还从没遭过这样的罪,张嘴正欲发火,忽听得简雁容嗯嗯啊啊呼疼,那声音微沙哑,哑里又带着甜腻,似爪子在胸腔里挠过,既疼又麻,整得人骨头都酥了。
循声望去,白玉似一截小腿扑了满眼,脚趾玲珑纤巧,珠圆玉润,肉嘟嘟煞是惹人怜爱。
没摸上,已觉又小又软,若是咬上一口,轻轻地舔,细细地吮,想必如尝春天里第一口拔节鲜笋,满嘴的清甜滑嫩。
觉察到自己竟冒出如此荒唐的念头来,程秀之不由得愠怒。
怪道许庭芳不识得面目时便为她所迷,原来面上清朗风趣,骨子里却骚的紧。
“爷,你怎么来了?”简雁容见他半晌不吱声,摸不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