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准备和敌人搏击。
许是自己想多了,秀之没有明说过跟严容不清不白,房中那时的闷吼声,说不定是秀之自个儿……想着严容自渎弄出来的。
许庭芳又想起程秀之来济阳府那日,听得惨叫声冲进房,见程秀之和严容衣裳微乱,便以为他们有首尾,有些赧然。
那时严容明明畏秀之如虎,跟在自己身后急忙离开,晚间也在自己房间里睡觉没回去。
自己怎么就误会她了呢!
“我想岔了。”许庭芳臊了脸道歉,心结既解,整个人说不出的舒畅。
他释怀了,简雁容却还有老账要和他算。
“那日咱们回京,山洞那夜,你去了哪里,做什么?”
他数次相问,原来是以为……许庭芳至此时才明白,仍是不愿提及曹太后,便避重就轻道:“沿街散步时遇到陈擎,随他进了宫见皇上,那匹胭脂马便是陈擎送的。”
没有撒谎,只不是没将心中所想说出来。
“等这边工事完毕,咱们一起回京,我禀过我爹,你也和爹娘说一声,咱们请媒人行换贴事仪……”
虽是两个男人,也要三媒六聘。
珍之重之,一生一世相伴。
大木头真个断袖了,如果知道自己是女人,会不会……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