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紫烟浅浅笑着,不言语,面上静听他发牢骚,心思却跑到天际。
原来,许庭芳的遇女而吐之疾是这么回事。
不是遇女人吐,而是闻脂米分香味而吐。
程秀之早已察知,让自己给简雁容的衣服熏香,是要让他俩个亲热不成。
简雁容本来心思剔透玲珑,被情爱迷了眼,愣是没察觉。
韩紫烟第一天晚上见许庭芳呕吐便发觉了,翌日早上便给她备了尚未熏香的衣饰,其后,又殷勤侍候着,每天早上也提热水给简雁容洗浴,备在浴桶边的衣衫却没熏香。
如此,简雁容每日回府,晚上穿的衣衫尽皆熏了香,白日里的却没有,过了这些时,也没发觉不妥。
简雁容只当许庭芳断袖了,下决心要把他捋直,晚上怎么妖娆怎么来,有时媚眼如丝,有时楚楚可怜,锁子甲衣自是不穿的,衣领越扯越宽,快赶上盛唐时的抹胸式着装了。
只差也系件抹胸,半露白生生的胸脯,上面书写“我是女人”四个大字。
许庭芳每天晚上都潜进简雁容房间,涨红着脸,不敢看又想看,不能亲近却想亲近,强忍着不吐怕心上人伤心,到得后来,竟是渐渐适应了,虽微有不适,却不再呕吐。
这晚许庭芳又翻窗来了,简雁